墙头时新💮喜爱依旧

可能刷屏 一言不合小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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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侵删]神夏梗笑到抽搐哈哈哈哈两个神经病哈哈哈

你和意外哪个先来:

被河蟹了,再发一次


微神夏梗,ooc预警


新年放飞,无逻辑,一发完结


又名笨蛋夫夫的日常(酒后乱搞不是)


 


 


 


 


 


“我是男人吗?”


宇智波佐助歪坐在沙发上,伸出食指和拇指抵在脸颊和下颌处,一派高深莫测的模样,向着对面那个人抛出了这个诡异的问题。


本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由于他现在脸颊上飘着两团可疑的红晕,而且头上还扎着一只小揪揪,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额头,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使得原有的答案失去了一定说服力。


 


而他对面那个金色头发的人窝在沙发椅上,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脸颊红通通的,像只甜蜜蜜的冒着热气的包子,对着佐助摇摇头,又点点头。


 


佐助挪动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一点,对着鸣人问出了第二个问题,“性格讨人喜欢吗?”


 


鸣人听到之后立刻摇起了脑袋,差点晃成了斗鸡眼,末了他好像是思考了一会,瘪了瘪嘴,又重重地点了点头,用力之大险些磕到扶手上去。


 


佐助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范围,忽地一拍手掌,直接说了出来,“我知道了,是卡卡西。”


 


鸣人闻言看了他一眼,弓起脊背缩进沙发椅里,咧开嘴像打嗝了似的一颤一颤,却发不出声音,摇了摇脑袋。


 


不是啊,佐助想了想,有些可惜,又躺回沙发椅上,伸直了腿踢了踢鸣人蜷起来的小腿肚,“该你了。”


 


鸣人眼神迷离的左右晃动了一下,拍了拍手掌,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又“呵呵哈哈”的断断续续傻笑着。


 


佐助也没催促他,他看似一派沉稳淡定,但有些失去焦距的瞳孔出卖了他。


 


就在半小时之前,他们喝多了从外面回到家里,鸣人大叫着要玩游戏,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挣扎着往他头上贴纸条,还死活贴不上去,嘴里叽叽咕咕的:“啊都因为佐助是笨蛋的缘故所以根本贴不上去啊!!!”


在差点被拽成秃子时,他愤怒地打掉了鸣人的手,“笨蛋吊车尾的!痛死了,你扯我头发能贴上去才有鬼了啊!!!”


本来以为接下来会要打一架,可鸣人跪坐在他腿上,有些迷迷瞪瞪的看着他 ,眨巴了几下眼睛,突然特别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近到佐助看见自己倒映在他蔚蓝的眼瞳里。


鸣人摸了摸他的刘海,把他的碎发都撸上去,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吧唧一口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嘴唇暖热,带着一些酒气。


“亲亲佐助,痛痛就,飞走。”鸣人退后一点,歪着头,嘿嘿地笑着,手指还旋转比划了几圈,眼神温柔地像要溢出水来。


 


 


啊啊啊,真是要命,佐助沉痛的想着,简直要溺毙在那双该死的蓝眼睛里了,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失去所有的尊严啊啊啊啊!!!


 


过了一会,鸣人像是终于笑够了,忽然直起身子凑向佐助,非常郑重和严肃的指着自己问道,“我,是女人吗?”


 


这回轮到佐助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伸长手对着鸣人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表示不对。


鸣人的眼睛跟着那根食指晃来晃去,然后“嘭”地一声倒回了沙发上,带起的气流差点把额头上贴着的纸条掀飞。


他嘟起嘴巴努起下唇使劲地朝上吹着气,妄图借此看清纸条上写着的名字。


 


佐助瞧到了他的小动作,一把扑过来压倒在了他的身上,椅子发出吱呀一声惨叫,佐助掐住他肉肉软软的脸趁机好好揉了揉,“抓到你作弊。”


 


鸣人费力地晃动着头试图摆脱佐助的魔爪,有些含混不清地说着,“柴没有,我,我好热,就吹一吹。”


 


“狡辩。”佐助板起脸,然后就一口亲在了鸣人恰好撅起的嘴唇上,直到把那两片软软的唇瓣亲的又红又肿才暂时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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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十二个小时之前。


 


“什么,你是认真的?”鹿丸瞪大了眼睛看着只身前来的鸣人。


 


“嗯,佐助和我已经商量好了的说。”念及那个人的名字时,鸣人的嘴角不自觉的弯起,继而上扬成一个满溢着幸福和憧憬的傻傻笑容。


 


身为一个已婚人士竟然还逃不过被胡乱塞狗粮的命运,鹿丸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那个几乎要冒出粉色泡泡的金色脑袋,全然忘记了几个月之前自己绝没有比鸣人强到哪里去。


 


“我说,”鹿丸用力地揉着额角,“你们对单身夜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误解?什么误解?不就是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度过结婚前的最后一晚嘛,书上都是这么说的,我已经做过功课了哟。”鸣人用左手托住右手手肘,搓着自己的下巴,向鹿丸比了一个我已了然的自信眼神,甚至还挑动了一下那富有个性的眉毛。


 


看的鹿丸差点跪倒在地上,他勉力支撑住自己的膝盖,心里盘算着鸣人究竟是清楚还是不清楚,以及造成鸣人如此理解的背后究竟有没有那位宇智波的刻意引导。他好几次欲言又止,这种反驳是错,不反驳也是错的感觉把自己齁的要喘不过气来。


 


想他堂堂一个木叶首脑,没有败在各方会谈的谈判桌上,没有倒在日日超纲的工作台上,却差点被这对倒霉笨蛋的逻辑给憋死。


 


“可是,嗯,我是说,”鹿丸少见要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嗯,这个,那这个单身夜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当然是回顾我和佐助之间的点点滴滴啊,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趁此机会好好过一把单身的瘾啊。”


 


“???”


 


“有什么不对吗,鹿丸,你看起来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好?”鸣人凑过来想扶他一把。


 


“没有,没有不对,我只是有点,不,非常想念手鞠。”鹿丸搭了他一把手,站直了身体,神情肃穆,“所以你们无论如何都要一起过这个单身夜是吗?”


“是啊,我们计划了好多要做的事呢,首先要去那座……”鸣人点了点头,不过鹿丸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今晚的原计划取消,不过事先声明,如果事后丁次要追杀你我是绝对不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诶?丁次干嘛要追杀我,诶鹿丸你别走啊,等一下,你说清楚啊!!”


 


 


 


与此同时,小樱正埋头在案台上刷刷地记录着今天手术的心得体会,在写到“精益求精,一丝不苟”时,突然感觉眼前光线一暗,抬头看去,宇智波佐助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她的面前。


还没有等他发话,小樱先发制人丢下笔哗啦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神情异常坚定,气势直达两米,碧绿的眸子直视着佐助,“不可能,只有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佐助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松动,他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小樱,你冷静点,我找你来不是为了当伴郎的事。”


小樱闻言并没有松口气,重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叉支在桌子上,将下巴搁在上面,眼睛眯起来,“那是什么事?”


“我需要你帮我估计一下我和鸣人的酒量,喝到什么程度既尽兴又可以保持清醒。”


“啥?”


“鸣人那家伙酒量又不好酒品又很差却又老是嚷嚷着想要喝酒,他喝了酒第二天又会难受,”察觉到来自小樱锐利的视线,连忙改口,“我这么做没别的只是为了到时候让他不出什么乱子。”然而温柔宠溺的语气早出卖了他。


 


“嗯。”小樱点了点头,鸣人酒品不行这一点她相当有体会,想起之前他在聚会上喝多过,满场都是他的影分身在捣乱,大家捉住了这个又跑了那个,把人家老板的店搞得是人仰马翻,末了这家伙被鹿丸和丁次他们终于合力逮住,好不容易消停的时候,他朦胧着醉眼,双颊通红,一双蓝色的眼睛似是要滴出水来,神情特别无辜的四下看了看,好像是在分辨自己究竟身在何方,然后丁次一个没看住,他就猛地给了站在身侧的志乃一拳,幸亏志乃反应迅速一手接下了,接着鸣人就拽着志乃呜呜地一个劲儿地喊着某人的名字,怎么样都停不下来。


 


回忆到这里小樱翻了个白眼,“好吧,鸣人酒品差这一点我也深有体会,之前他喝多了除了掀场子之外,最爱干的就是喊你的名字,一夜喊了八百多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欠了他很多钱呢。”


喂喂我还在这里呢你为什么看起来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啊有什么好得意的啊喂!!!没救了啊你!!


小樱呸地一声吐出这口狗粮,一边抽出他们两个人的档案,翻找着资料,“不过就算我估计出来了,你们怎么把握分量呢,难不成要随身携带一个测量计?”


“不用这么麻烦。”佐助又恢复成毫无表情的样子,他不知从哪掏出来两个又细又长的量筒,端正的放在了小樱的面前。


“我已经准备好了。”


 


 


 


 


 


 


 


 


 


 


 


 


很快到了约定的时间,一弯新月正上梢头,暖煦的白日退去,黄昏登场,为将要全面覆盖大地的黑夜作最后的铺垫。


就着这慢慢暗淡下去的光线,夕照将训练场上圆木的影子拖的老长,黑衣黑发的青年倚靠在圆柱上,等着他的心上人前来和他共度此生最特别的夜晚。


这里是他们结下不解之缘的地方,也是他们无比怀念的那段无忧岁月起始之地。


然而他不知道,这也是他此生再也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夜晚。


 


 


鸣人从远处着急忙慌地跑过来,微微喘着气,挥了挥手,“久等了,佐助。”


佐助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就这么几步路还喘起来,果然是吊车尾的。”


“不,不是,丁次他在追杀我,我好不容易......”鸣人喘了几口,终于顺过气来。


 “哦?”佐助表示有点疑惑,但鸣人没让他继续追问下去,他手一伸勾住了佐助的脖子,“嘛嘛,没什么啦,我们出发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身边人暖热的体温透过层层的衣物直接传递到了他的心里,他也不再追问,一起向着计划好了的目的地前进。


 


 


 


 


 


 


 


 


 


 


“呕!”又是一串长长的干呕,鸣人好不容易把佐助从店里拽出来,又飞奔了跑了一路,胃里翻滚着,靠在电线杆子上吐了几下感觉好些了,佐助站在原地看他,面无表情,脸颊飘红。


 


啊西,真是,要命啊,鸣人一边拍着自己的心口,一边有些懊丧,他们从训练场出来,从东边出发,先去居酒屋喝上一杯,结果兴致一起来,扬言要将一路上经过的居酒屋什么的全喝一通,佐助也没说别的,不知道哪里搞来两个量筒,上面还有标注,只是说要按这个量喝,搞得每次交给店家时都会得到奇特的注目,后来喝多了也就完全不在乎这件事了。


 


趁着佐助去上厕所的功夫,自己偷偷的多喝了几杯,吐了吐舌头,感觉十分飘飘然,让店家在自己的筒里多加一些别的,现在回想起来果然应该就是在拿量筒的时候,自己晃来晃去搞反了,把那杯加了别的给了佐助。


 


导致本来一派温馨融洽的氛围里,在佐助喝了一半之后,突然站起来,冷声说道,“我要复仇。”


 


这直接吓得自己酒醒了一半,连忙扔下量筒,还没等自己有所动作,佐助又自己坐下去了,拿起量筒又喝了一大口,冷冷地哼了几声。


 


忽然揪住身边一个人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半晌说道,“我知道手里剑的204种用法。”


 


被抓起来的人一脸惊惶失措,“哦,哦?那,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给你看一下第37种。”说完伸手从鸣人身后的包里掏出几枚苦无熟练地飞花似的套在手指上旋转起来。


 


“啊啊啊救命啊!!!”佐助手里的大叔大叫了起来。


 


在一片摔杯子打碎盘子和店主鬼哭狼嚎的哭声中,鸣人终于在混乱中成功的抓住了佐助,勒着他的脖子同时还不忘顺走那两个量筒,和他一起逃了出来,直到感觉不到危险了,才放开佐助的手,将量筒塞到他怀里,自己扶着电线杆吐了起来。


 


吐完了之后,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扭过头看见佐助抱着量筒,站在他面前,乖乖地看着他。


 


哎呦,这个人真是的,搞出一摊子事,死定了,店主一定会追杀我的,鸣人在心里想着,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佐助一直瞧着他,好像有些清醒了,把玻璃量筒拢在一只手里,对着鸣人伸出手来。


 


“回家吧。”


 


鸣人低头看着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在月光下就像一场他期望了多年的梦境,而此刻他知道,这不再是第二天醒来就会消失的虚妄,而是真真切切,可以握得住的未来。


 


于是他伸出手去,将手指一根一根地贴合进对方的指缝,然后用力握住。


 


“嗯。回家。”


 


 


 


 


 


 


 


 


 


 


 


 


宇智波佐助是被一个喷嚏惊醒的。


 


前一刻他还在做梦,梦见自己正在和鸣人交换戒指,许下了一生的誓言,即将啵啵的关键时刻,突然一个蛋糕从天而降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一下子从梦境带回了现实。


 


而他有些懵地醒过来,感觉头痛的厉害,睁开眼就是一片蜜色,触感细腻还有些凉凉的,而自己嘴里还有什么东西。


 


 


 


 


 


 


 


漩涡鸣人一整天都觉得自己左边胸口不舒服,稍微擦到就觉得有些疼,又有些异样,同时因为昨天喝了酒敞着衣服就睡着了,不幸感冒,现在还忍不住想打喷嚏,偏偏今天还不能出状况,早上和佐助双双被小樱修理过后,只得挺直腰背,面带笑容,内心泪流满面。


 


佐助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鸣人趁没人望他们时狠狠地瞪他一眼,佐助只好不去看他,悄悄地伸出手去握住鸣人的掌心,再捏一捏。


 


 


 


 


 


 


所谓结婚典礼也并非很正式,不过是请了同期和老师们一聚,在相熟的友人们见证下完成两人的结合。香磷倒是哭的稀里哗啦的话都说不清楚,水月只好在一旁迭声安慰她并附赠纸巾。小樱搓了搓手,深吸了几口气,卡卡西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紧张。


 


最终小樱还是充当了伴郎的角色,和佐井一起,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两位新人的身后。作为证婚人的卡卡西难得正经了一把,他咳了咳,示意在场之人安静下来。


 


“咳咳,现在,我正式宣布,仪式开始。下面我要开始提问了,漩涡鸣人,你是否愿意接受宇智波佐助这个男人成为你的配偶,从此和他荣辱与共,不论生老病死,贫穷富有,喜乐哀愁,都和他一同分享,永不背叛,永不抛弃,直到生命的尽头?”


 


回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哈啾。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佐助面不改色,“他说他愿意。”


 


卡卡西斜了他一眼,“哦?不知道我们多才多艺的新郎什么时候还修习了鼻语,不过这个问题可不能代替回答哟,否则是无效哒。”


 


鸣人吸了吸鼻涕,揉了揉鼻子,咳嗽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抱歉,卡卡西老师,我的回答是,我愿意。”


 


“哦,看来我们的新郎今天有些感冒,但没有关系,这阻挡不了他对另一位新郎热情似火的爱意,接下来我要对宇智波佐助提问了,你是否愿意漩涡鸣人......”


 


“不用问了,我愿意。”佐助沉声说道,目光坚定的看着鸣人。


 


“哎呀我们的新郎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截了当直切重点啊,但是好歹配合一下让我说完嘛。”


 


于是在佐助不善的脸色下,卡卡西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


 


“你是否愿意接受漩涡鸣人成为你的配偶,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有,喜乐哀愁,都和他一同分享,永不背叛,永不抛弃,直到生命的尽头?”


 


“是的,我愿意。”佐助望着鸣人蔚蓝的眼睛,那里有一片广袤无垠的天空,承载着所有的光明,是他永恒的栖息之所,可以任他遨游飞翔。


 


“好的,我现在郑重宣布这对新人的婚姻关系正式生效。”卡卡西啪地一声阖上手中的小本本,“大家吃好喝好,送新郎新郎入洞房。”


 


 


 


 


“诶??”鸣人面露惊愕,“不是还有......”


 


卡卡西在面罩后笑的不见牙也不见眼,“没有哦,接下来就是你们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了,好好享受吧~”


 


“可是......”鸣人还想挣扎,可周围的人都露出“和善”的围笑,佐井还上前推了他一把。


 


“加油,鸣人君,可不要输给佐助君啊。”


 


“喔噢,好的。”鸣人摸不着头脑的应下了,直到牵着佐助的手离了众人到了房间里,才反应过来。


 


“佐助是你跟他们都串通好了吧!”鸣人甩开佐助的手。


 


佐助解开束得有些紧的领口,脱去外套,随手将鸣人压到床上去,“你感冒了,不能在外头多呆。”


 


“你还敢说,还不都是你的错!”鸣人气鼓鼓地瞧着他。


 


“是,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让我也感冒就扯平了。”佐助一边说着,一边去脱他的衣服。


 


鸣人两手推拒着他,“才不要,佐井还叫我加油来着,你下来,我要在上面。”


 


“他的话你倒是听,平常我说的你全当耳旁风。”


 


鸣人闻言推搡他的动作软了下来,“嘛,哪有啊,我也不是......”


 


佐助趁机将他按住剥了个光,拿了两床厚被子来将两个人盖住免得着凉。


 


 


 


 


光溜溜的两个人在被子里贴在一起,佐助压在鸣人身上,“今天,可以了吗?宇智波先生。”捧着鸣人的脸颊问道。


 


鸣人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嗯,可以了,漩涡先生。”


 


“是宇智波先生。”


 


“不管,你也是漩涡先生。”


 


佐助不欲与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一争高下,反正还有许许多多的机会让他明白到底该叫什么。他俯身吻住身下人喋喋不休的嘴,将那些话语都吞进肚子。


 


鸣人也不再挣扎,他搂紧佐助,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中。


 


 


 


 


 


 


 


 


 


 


 


 


洞房后天再发出来科科。


由于神四出来了,但我已经忘记前面讲的什么就重新看了一遍结果发现了从前没在意的超萌片段,就顺手撸了个以上没逻辑的,真的是ooc到炸但希望能喜欢(脸呢)


感觉还有好多坑没填算了不去管它了(???)


新的一年佐鸣一定会更好~


不给评论我要闹了啊(突然耍赖)


(最后悄眯眯的说一句今天我生日)(妈蛋已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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