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盯着坎肩。
我知道白蛇正瘫倒在地上，知道站在门口的二叔脸色很不好，二十来个伙计的目光齐刷刷盯在我身上，虽然我没有去看他。
得到坎肩的答复之后我反而陷入一种离奇的平静。很奇怪，在读取了那么多人的人生之后我一度以为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感到离奇的经历了，但我现在毫无疑问正处在这样的境地，和十几年前我与在张家古楼的他失去联系时不一样，这一次我有选择的权利。
我知道这个院子里和他一起下去的人，肯定都欠了他一条命，或许不止一条。
“让开。”我听见自己这样对围住我的伙计说。
此时的我在二叔复杂的注视下走进内屋，坐到离窗子最近的那把椅子上，桌子上有个沾了泥土和血的盒子，换成之前我可能会问上一句，不过这次我保持了沉默。我准备先听听二叔准备给我一个什么解释。
在雨村甚至与雷声有关的的经历一下子被压缩到了无限小的一个点，我知道自己不想被骗了。
他在等我。
